屋内灯光昏黄,气氛却紧绷得近乎凝滞,众人围坐,像一群置身棋局的棋手,各怀心思。
叶白坐在那把掉了漆的木椅上,身姿看似放松,实则如拉满弦的弓。腰杆挺得笔直,脊梁骨撑起一股无形的倔强,像是要在这混沌局势里,探出几分真相来。双手看似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泄露了心底的紧张。他微微倾身向前,目光似有重量,牢牢锁在李尚武身上,眼角细纹里藏满揣测,暗自琢磨这从开场就一心保大家平安的刑警,究竟是习惯使然,还是纯粹出于职业的本能担当。
赵海博挨着桌子,椅子被他的不安带动得吱呀作响。胸脯急剧起伏,大口喘气,活像刚从惊涛骇浪里逃生上岸,好半天才缓过劲。脸上红潮褪去,换上尴尬赧然之色,双手合十不住轻搓,嗫嚅着赔不是:“李警官,对不住啊,我之前太冲动,老家江苏,本应带着水乡的平和,今儿全乱了套,还望谅解。”
乔家劲则慵懒地陷在椅子里,跷着二郎腿,双手抱胸,浑身透着股事不关己的疏离。听到赵海博的话,嘴角上扬,扯出抹冷笑,像冬日湖面的冰碴,尖锐又冰冷,拖长腔调:“赵医生,你这心可真宽,三两句话,就对这警察深信不疑了?咱还在这‘迷局’里,可别被表象迷糊了眼。”
赵海博像被激的困兽,脖子瞬间绷紧,扭脸瞪向乔家劲,双眼圆睁,满是愤懑与急切:“你到底想说啥?别拐弯抹角,痛快讲!”
乔家劲嘴角轻轻上扬,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笑容里透着几分狡黠与不羁,旋即不急不缓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现在可不是讲述的时候,哼,这么说吧,在这儿,人人都能信口胡诌,真假虚实,不过是张嘴的事儿。”
这话一落,如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一旁的赵海博,本还神色自若,听到此番言论,身形猛地一僵,像是被人点了穴道,脸上的从容瞬间褪去,只剩愕然。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李尚武,那眼神里满是无措与迷茫,像是在向对方寻求一个答案,或是一丝笃定,嘴唇微微张合,却没能吐出半个字来。
李尚武浓眉紧锁,眼中怒火隐隐升腾,原本平和的面庞此刻因愠怒涨得通红,额角青筋微微跳动,彰显着他极力压抑的情绪。他手指用力指着对方,大声呵斥道:“你小子,别在这儿耍心眼、挑拨离间!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你是放贷的,整日在灰色地带游走,我呢,我是警察,身着这身警服,扞卫的是公理正义!你觉得大伙是信你这号混江湖的,还是信我?”
乔家劲却仿若未闻李尚武的怒火,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模样,耸了耸肩,双手插兜,身体微微后仰,眼神里透着对李尚武所言的不屑。他撇了撇嘴,轻嗤一声道:“在我们混混眼里,警察的信誉值,哼,等同于零。你们那套规矩、承诺,在道上可不管用。”
“你!”李尚武像是被戳中了要害,积压的怒火瞬间冲破理智的防线,他双目圆睁,脖颈上的青筋暴起,扯着嗓子吼出这一个字,那声音震得空气都似要颤抖几分。
就在他们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之时,周遭的喧闹仿佛成了一层无形的屏障,将众人的注意力牢牢锁在争吵的漩涡里。没人察觉到,昏暗角落里的人羊,那双手竟似有奇异之事发生。微光摇曳之下,隐约可见牌影在其指间闪动,似有无数纸牌在飞速穿梭、变幻,可那动作又轻又快,还未等旁人瞧真切,牌影便已消逝,恰似一场虚幻的光影魔术,让人无从知晓他究竟捣鼓着什么神秘把戏。
二十分钟的中场休息转瞬即逝,空气里紧绷的弦再度被拉紧,游戏仿若被按下重启键,要开启新一轮的未知博弈。人羊后背慵懒地靠着墙,语调平淡却透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缓缓开口说道:“二十分钟中场休息结束,游戏从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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