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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马丁留下的通知（第1页）

“地区员官？”乔治和卡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马丁把注意力从周围的货架上转过来，神不安，像是说：“这一回又怎么啦？”

“你说的这个地区员官是什么的？”乔治用怀疑的口气问道。

卢克在用麦管搅他瓶子里的汽，一副沉思的样子。区长在他心中似乎不像察警那样引起对抗情绪。他回答乔治说“儿童福利。”说着他继续搅汽。

卡西松了口气“就这么回事？那就不必紧张，”她到柜台去再拿一gen麦管，回来说：“我说过他是个善良的好人，儿童福利是件好事。”

乔治警惕地看着卢克。“是这样，”他同意说。“对吗，卢克？”

卢克一口气喝光他的汽，站起来。“我本该想到并警告你们。察警对一个孩子感到实在棘手时，这地区员官就脸了。也好不了。”

“说下去，”乔治在桌子上向他弯过去，用他有磁力的眼光盯住卢克看。“这个地区员官在儿童福利方面做些什么事？”

“多得很。”卢克简短地说了一声。

“多得很，你这是什么意思？”

“样样管。管家长不负责任。管孩子逃学，如果你的老子太凶，毒打你，他就找他。察警遇到烦。儿童没有人关心。多得很。”他又加上两句安慰乔治：“不过他们不在街上抓人，先尝试在家里把事情调解好。”他走到门口，随便看看街上，点点头，出去不见了。

“管逃学，”卡西对这句她确实明的话皱起眉头说。“我看不出这有什么关系，你说呢？马丁没有逃学——他gen本不上学。”

“你错了。”乔治说。他收起几个空瓶子，拿到柜台上去。

马丁一直在听着，先是莫名其妙，慢慢变得怀疑起来。当乔治看准街上没有人，带着这三人小组到外面小巷时，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到了小巷他才感到不妙，问道：“‘儿童福利’。那是什么？”

卡西开始解释。“这是府政的工作，如果你需要照顾，就来照顾你。他们不随便涉，但有什么不对头，他们就来关心。比方说你的家人没有了，或者他们对你照顾得不好，或者你有困难。”

乔治有意加上一句：“你没有家，他们就给你一个家——必要时，把你照顾到大。”

“儿童福利不用害怕，”卡西坚持说。“这是件好事。”

“住口好不好，卡西？如果他们发现马丁独自一个人住在一间空屋里，连张chuang都没有，那会怎么样呢？还睡在一个烤箱里——他们怎么会答应？”

卡西向他转过脸去，出要跟他争论的眼光，但马丁打断了他们的话：“这么说，这是一个关心无依无靠的不幸孩子的机构？”他看上去很生气。“这再可笑不过了，不行，说实在的，伙计，这样那样，太多了。察警——实在叫人遗憾，那样的意外事情，凡是不知道风俗的外来人都会发生的。但这儿童福利…”他极其自尊地说“我永不服从。永不！”

“是你自己投上去的，”乔治劝他说。“没有人要你服从它。下次再有人给你钱，你要记住，烦就是从这上面开始的。”他深深昅了一口气。“只要我能找到那个——那个带着红畚箕的人，我要给她几句话。来吧，我们走。我们得回去了，我要教马丁写字。”

“吗？”卡西不兴地问道。

“万一他要给我们留个通知什么的。碰到我们不在，他可能要告诉我们什么事情。”

这是一个可怕的想法，卡西马上作出反应。“胡说。我不明你瞎忙呼什么。如果他们不让他待在小屋里，他们只会给他找个好点的地方。儿童福利机构不会伤害他。”

“永不！我永不服从！自尊心…”

“别瞎说了，卡西，要有点脑筋。一个太空人给儿童福利机构chan上，你能想出来，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吗？他们可能还要教会他一点手艺，可他星期晚上就要赶去乘飞碟。”

“像对待一个无能为力的孩子那样对待我，”马丁发怒说。“而且是把我当一个地球的孩子。我永不服从！”为了強调，他又说：“我也不学写字。我吗要费宝贵的力去学没有用的史前技术呢？你又何必cao这个心呢？在这个倒霉事件中，从头到底我都听你的话，伙计，但还要我学这个，那可太过分了。如果我被这个地区员官捉住，我就要说明我到底是什么人，而且一定要使他们相信。我要蹦蹦跳给他看。”

乔治深深皱起眉头，由于太担心了，他说话的口气冷酷无情。“听你的便吧。自然，你还要一次次大跳特跳，不止跳给他看，还要跳给很多人看，可是你能蹦蹦跳的时间连一星期都不到。如果你认为这点时间够了，那我gen本不再管你，没我的事。你现在想去找地区员官吗？”

“我明了，我深深地伤了你的心，不然你不会用这样愚蠢的口气和我说话，这gen本不像是你。我当然下去找那地区员官。我只希望不被他找到。我只是说，万一这种事情发生了，我绝不服从一群土著的污辱。什么事情都有一个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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