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话中,景田村夫在林小军的肚子上又是几拳,疼得林小军一下扭动着卷曲了身体。
“你他吗的杂碎,老子说了,就是黑蟒雇佣军的人.....”
景田村夫露出了凶悍而残忍的目光,他一把抓起了旁边桌子上的一把钳子,一下就夹住了林小军的一根手指头,林小军的手被拷在床头,根本没有办法缩回手指。
“说不说!”景田村夫大吼着,用力一捏钳子。
“啊!”
十指连心啊,林小军疼得差点晕过去,整个身体的神经都被这一个指头牵动了。
“说不说!”
“说你麻痹啊......啊......”
林小军的另一个手指又被夹出了血,疼痛让他异常的清醒了,他知道,这个景田村夫一定是认为黑蟒雇佣军根本都没有刺杀浅未的可能,因为那个组织已经很久没有动静,而且,他已经认定了自己是华夏派来的人,他这样逼问自己,或许是想要获得更大的好处。
也许是想通过自己,了解华夏特种兵状况,也许是为了在外交上获得更为主动的先机,总之,他一定会不断的折磨自己了。
可是,这能有用吗,林小军哈哈的狂笑起来,他用大笑来蔑视着景田村夫,用大笑来麻痹身体上的痛苦,不过是用刑和折磨而已,老子会怕吗,老子会叛变吗,做你的清秋大梦吧。
林小军的笑刺激了景田村夫,他大喊一声:“来人,上刑具!”
门一开,外面出现了好几个黑衣人,这些人动作熟练的在桌子上摊开了一个帆布包,里面什么针头,铁夹,尖刀,钉锤,辣椒粉,电线插头.....真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更可怕的是,这几个家伙还从外面抬来了一个火炉,那烧的通红的火炭上,钢钎,烙铁,火钳好几样东西都在里面烧着,显然,这都是为林小军准备的大餐。
林小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有时候真的很怕疼,特别是怕打针,但今天他认为自己可以试试自己忍耐的限度,所以,他还在笑着。
刑具摆好了,几个黑衣人都离开,景田村夫拿起一块已经微微发红的烙铁,来到了林小军的身边。
“你真的希望我用这样残忍的手段吗!”
“不希望,但你还是会用,所以,来吧,老子试试它有多烫。”
景田村夫阴冷的眯一下眼,手一抬,“丝啦......”烙铁就摁在了林小军的胸膛上,一股青烟从林小军的胸口冒出,焦味一下刺激着人的鼻孔。
林小军忍不住的大叫起来:“你麻痹,我草拟麻麻的那个烂麻痹......”
林小军一面大叫,一面大骂着,那是一种钻心的疼,疼得让你想用头去撞墙,疼得你宁愿跳楼也不愿承受这样的疼,林小军头上的汗水一颗颗的滚动,他的牙齿咬的嘎嘣嘎嘣的发响,整个人都在颤抖。
但景田村夫并不会因为林小军的疼痛而住手,他问一次,就使用一个刑具,他把辣椒粉灌进林小军正在因为痛苦而张大的嘴里,差点呛死林小军,呛得林小军鼻涕,眼泪都一起涌出,他把电线绑在林小军的脚指头上,插上插头,用120伏的民用电压,不断的击打着林小军的神经,他还把钉子刺进林小军的脚底......
林小军终于昏迷,整整的昏迷了三天。
这三天,医生反复做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是身体虚弱,不再适合用刑,假如在使用刑具,可能林小军就会被弄死。
而林小军自己明白,通过这三天的恢复,他身体已经差不多能恢复到了正常水平的六七层了,胳膊上的枪伤也在不断的愈合,作为从小习武,这些年更是千锤百炼的林小军,本身身体素质都很好,身体的自愈系统也很强健,休息了几天,他有了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但是,他必须让自己显得异常虚弱,只有这样,才能让景田村夫不敢过于用刑,也只有这样,等自己找到机会,才能出其不意的展开反抗。
所以,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林小军一直让自己保持着昏迷的样子,偶尔醒来,也会浑身发抖,双眼无光,面如死灰。
景田村夫这几天都在这里,除了晚上睡觉,他全部的时间都守在林小军的身边,他实在太想从林小军的嘴里挖出一些有用的东西,从倭国防卫厅传来的消息,只要自己能打开华夏最为神秘的特种部队的大门,自己就可能被聘任为倭国防卫厅的副厅长。
这个诱惑对景田村夫来说,是巨大的。
他从一个战士经历了多少年的生生死死,才走到了今天枪王的地步,他更希望自己能放下枪,走入倭国神圣的政坛,那样,自己才能获得最终的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