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座上,用绳子紧紧地绑住了她的手脚。
尼娜则狠狠地将叶山正摔进车厢,用枪托又砸了两下,以免他在短时间内醒来。
在那边的林小军也把车开到林肯牌车旁边停下来,下车一看,司机和卫兵好像死了。麻生岗则依然拼命地往纯子身上钻,无论纯子怎么挣扎,怎么踢打,他就是不松开抱着她的腰的双手。
林小军用力将反锁的门拽开,只听“叭叭”两声响,门锁被拉断了。然后他用枪托将麻生岗和纯子打昏。
先将纯子抱上了自己的车。纯子长得小巧匀称,被撕破的和服底下露着两条白嫩性感的小腿,没有穿内裤。可能是吓得失禁,身子下面湿了一大片。
林小军将纯子横放在后车座上,最后才将麻生岗拖进了车厢,在头上又补了一枪托。
不久GT越野车和GT小丰田便驶出了新宿的立交桥,还没接到通知的道路管理员睡眼朦胧地收了路费。
两辆车的车灯划破了静谧的夜,如鬼神般飞速向远处驶去,在路面不好的拐弯处,两车也不减速,倾斜得要翻过去似地驶了过去。
GT越野跑车和GT小丰田在沙石铺成的林荫路上飞快地行驶着。在灯光的照射下,在两边的灌木丛中不时会发现一双鹿的眼睛。
按照惠子发来的地图位置,他们把车开到了麻生岗的别墅,这个秘密别墅惠子说是麻生岗偶然打猎才住,没有几个人知道,很安静,很偏僻。
林小军也觉得的确是这样的,看来这里很适合拷问麻生岗。
林小军到了麻生岗的别墅车库门前,林小军下了车,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力,然后用这把刀撬开了车库门上的锁,推开门进去,点着了打火机,四下看了看这间车库。这间车库和普通车库一样大,可以容得下五台中型车。这里好像也是仓库,在墙角还堆着高高的劈柴、煤和油筒等杂物。房顶上吊着一盏汽油灯。
于是林小军点亮了汽油灯。提着这盏汽油灯又仔细将车库观察了一遍,然后又将灯挂回屋顶上,登上了二楼楼梯,这是一个厨房,厨房里堆满了罐装饮料和食品以及大量的面包。卧室里有两张床,床上铺着被褥。
尼娜将依然昏迷的纯子抱上了二楼放在一张床上。麻生岗和叶山正已经醒过来了,被林小军连拉带拽上了二楼。
尼娜扒光了纯子身上的和服,把她扔在了一个房间里,被剥光了衣服的纯子,手被尼娜分别绑在床两边的栏杆上。
尼娜也将整容整得像个法国洋娃娃似的美也子剥光了扔在另外一张床上,美也子那纺锤形的**下面还留着手术后的疤痕,腹部也有切除脂肪时留下的淡淡的痕迹,尼娜也将美也子的双手绑在床左右的栏杆上。
麻生岗和叶山正已经开始恢复了知觉。两个人颤抖着缩作一团,冷汗直流。
林小军从找来的工具箱中拿出了一枚五寸长的大钉子和一把锤子,走了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麻生岗惊恐的叫了起来。
“就想问一句话,告诉我,浅未在什么对方,这很简单吧!”林小军手里拿着锤子和钉子,好整以暇的问。
“我,我不知道啊!”麻生岗连连的摆头。
“艹,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老子的脾气很不好,你不要惹我生气。”
麻生岗依旧摇头,最为浅未的的最亲信助手,他了解浅未的凶残和冷酷,假如自己说了,浅未是绝不会绕过自己的,他选择硬抗。
“真不说!”
“我不知道啊!”
“ok!”
林小军举起了手里的榔头,一脚踩住了麻生岗的右脚,手里的榔头一挥之下,“噗哧”一声,一根大铁钉嗖的钻进了麻生岗的右脚,林小军将麻生岗的右脚用钉子钉在了地床上,血水不多,但动静不小,麻生岗痛得像杀猪般嚎叫起来,企图挣扎,但是一动就疼,越挣扎越疼得厉害,最后痛得五官都挪了位,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
林小军没理麻生岗,回身又将叶山正的左脚也用钉子钉了起来,于是叶山正也和麻生岗一般大嚎起来。
“你们喊吧,”林小军俯下身去,看着面前两个人的慘相,说道,“随便喊。这儿是什么地方你们大概比我更清楚吧。不管你们怎么喊,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你……你们是谁?你们怎么敢这么放肆!”麻生岗一面疼得流眼泪,一面愤怒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