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气娃娃……
她居然拿这个做比喻,他真服了她,他本是不打算碰她的,只想和她亲吻拥抱,坚定地不做沒节操的事情,可他真的被刺得胃疼了……
干脆坐起來,抱紧她,吻着她小巧精致的耳垂:“充…气娃娃是不会有感觉的,桑桑,我吻你,你会有感觉的吧!”
桑田脸色泛白,说不出任何反抗的话。
她希望自己是充…气娃娃,可她到底是个人,有思想,有感觉,会疼,会爱,会讨厌,也会喜欢……
可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把头一昂,不理他。
某人却更是來了性趣,那吻儿,沿着耳朵一路滑下,在那优雅如天鹅一般的脖子上缠绵得吻着,那不是急促的激情,而是一种慵懒的缠绵,舒服到叫人脚趾头都要绷起來的那种……
舒服……
意识到自己居然有这样的念头,桑田想杀了自己。
而某人的指头,已经隔着衣服摩挲起來,他是真的会神奇的法术,她的身体被他完全的掌控,明明心都麻木了,可身体仍是在眷恋他给的温度。
她真的太悲哀了,所幸闭上了眼,不去看他,逃避着这可悲的命运。
不是沒想过反抗,可是反抗能换來什么呢,她清楚地记得他的威胁,她身边那么多人,只要他稍微用点手段,他们就会完蛋。
所以,她学乖了,麻木自己的心,任由他惟所欲为。
花无心看着那样一张死鱼脸,真他妈的所有的**都在退散,可是,他妈的,他如果不做,他们连身体的联系都沒了……
狠了狠心,不去管其他,只逼着自己沉沦在这档子事里。
事实上,女人的身体对他确实有着疯狂的吸引力,当他抛弃心底那点罪恶感,他便能表现得很好……
“桑桑,让我伺候你,成么?”
他低低地请求,回答他的,只是沉默,永远的沉默。
以前,她会轻轻“嗯”一声表示我在……
可现在,只有沉默,如若不是怀中的温度,花无心几乎怀疑他的桑桑早已经消散了……
他心底哀凉,手和唇舌却是愈发卖力地伺候着这小娘们,他一个法术,那衣服便在他手下碎裂,他一边吻着,一边特缠绵地在那胸前揉捏着的……
衣服,一件件,缓慢褪下……
整个屋内特别安静,安静到只有他亲吻的声音……
等他把她剥光了,就抱着她,放在茶几上,倾身去吻她,她闭着眼睛,无动于衷。
花无心甚至觉得这是在奸…尸,如若不是女人身体的反应,他妈的,他都怀疑眼前的是具尸体……
好吧,尸体就尸体,尸体也要上啊……
“桑桑,我就做一回,嗯?就一回,你要是不舒服你杀了我!”
他继续请求。
桑田仍是不睁眼,随便他折腾。
花无心抓了她的脚,就去亲吻那脚趾头,这男人伺候起女人來,真他妈的沒脸沒皮就算了,居然还不嫌脏,她穿着高跟鞋在外头走了一天了……
“唰”地睁开眼,想去制止,而某人却是诡计得逞了似的,朝着他开怀得笑,含着她的脚趾头吻得愈发的细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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