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听了季红对工作毫无头绪的真诚而热烈的倾诉,庄峰不禁十分感慨,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真是至为真理,眼前的季红这个可人儿,还真的十分幼稚和不通官场事故呢!
本着同条战壕的战友和同志之间互助的精神,他也要说教一番深入浅出的道理,好帮助季红怎样有效开展工作,当好办公室主任这个官。
他想起了清朝那个著名的大官曾国藩说的那句话,“一个人如果当官都不会,那就什么都干不来的了!”
庄峰忍住笑,他极其严肃和认真地问季红:“你会骂人吗?会指挥人吗?”
骂人,指挥人,谁不会啊?季红清楚记得,童年时自己就是一副不服输的性子,同伙伴相处中,见谁稍微占了自己的一点小便宜,甚至别人都还没真正惹到自己头上,就能先快意淋漓地当头给人一阵痛骂,都使别人把自己怕的,远远躲着。
至于指挥人,自己不从来都是伙伴里的头吗?
她不解地偏着头,全身雾水地看着庄峰。
庄峰笑着简要地告诉季红:“在中国当官其实最是容易,你想做什么?只要你吩咐下边的人就可以了,他们都会一一为你办到的,如果谁不听话,收拾他就是。”
他接着补充着反问:“你想,在我们中国,竟然还会有不听领导招呼的人吗?”
再下来,因为看见季红依旧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庄峰着实为了心上人着急,他耐着性子把领导一般工作程序和处理要点对季红讲了,比如怎样批阅文件,怎样作重要讲话,怎样临机应变地作重要讲话,怎样掣肘和驾驭下面的工作人员等。
和心上人交谈就是容易吃透精神和实质,听了庄峰和风细雨、循循善诱的一番交流和指导,季红此刻顿时大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味道,已然觉得拨开迷雾见青天,自己已经完完全全换了一个人了,她已经有一种君临南区的向往和实在感觉。
光阴的确易过,看看时间不早了,庄峰才依依不舍地催促季红:“我们还是回去了吧?”
季红便小鸟依人般点了点头。
庄峰也变得更为自信和霸气了,这来之不易的重新崛起,让他有了一种少有的骄傲。。。。。。
在庄峰和季红约会后的第二天,季子强在办公室就见到了治安大队的武队长,武队长来的还相当的早,这到让季子强很奇怪了,问他:“你到政府来有什么事情吗?”
武队长直愣愣的看着季子强说:“我来见你啊,有情况要给你汇报。”
季子强吃不准他能给自己汇报什么,要说自己安排他的那件事情,只怕不会有什么消息吧,毕竟小芬还没有回来,季子强说:“是工作的事情?”
武平点头,刚要说话,就见季子强的秘书进来了,帮着季子强添上水,又给武平倒了一杯茶,这个时候,季子强还在等武队长的汇报,但见他看着小赵就是不说话,季子强心中一动,莫非真的小芬有消息了?
季子强也就不再催促武队长了,给他扔过去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抽了起来。
等小赵关门离开之后,武队长才看看已经关上的木门,说话了:“季市长,我总感觉这个情况有点不大对头。”
季子强也很认真的问:“嗯,什么情况,说来听听。”
“是这还样的,前两天我到公安局办事,遇见了何小紫,她正在安慰和劝阻两个老人,等我办完事到何小紫那里去,随便聊了几句,才知道刚才那两个老人是小芬的父母,我就一下注意了,又问了几句,原来他们是到公安局来报案的,说自己女儿从过年到现在一直失踪,连家里人也没有联系过。”
季子强想了想,也感觉有点不太对头了,自己也是在外面待过的人,那种对家乡的眷恋,对父母的牵挂,不管是谁都会具有,但为什么小芬就能了无牵挂的走了怎么长时间?而且现在本来就是一个信息发达的时代了,相信就算小芬的家里,也早都有了电话,小芬怎么可能不给家里去一个电话呢。
这确实有点反常,如果单单是这一个问题,或许季子强还能把它归结于偶然的情况,但结合起小芬对自己公司都不愿意转手变钱的事情,季子强开始有点想不通了。
季子强站起来,走到了武队长坐的沙发旁边,扶着沙发的靠背,犹豫了好一会说:“这不大合乎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