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爱欲是用行为在完整我们的融情,我们爱欲是身体和精神的最完美结合。
季子强的唇滑过她的脸颊、发际,掠向耳边,亲吻着江可蕊的耳垂、锁骨,他热热的呼吸吹在江可蕊的颈间,灼熱了江可蕊的思绪,阵阵酥麻从季子强的舌~尖战栗着传向她全身,江可蕊的意识也随之抽离。
她在想,自己喜欢他如此亲吻在自己颈项间,充满温情又带着丝丝慾望,让人情迷意乱,奥,子强,你的手在做什么?什么时候伸进我衣内。你发现了吗?我的肌肤如玉般光滑,初识时你就曾赞叹,我很愿意你喜欢,你的手轻柔地抚过我的脖子、肩膀,停在我滑腻的腰背,一路漾起丝丝轻痒,唤醒了全身每一寸肌肤对你的渴望。
嗳,你暖暖的手,终于覆上我盈盈而温軟的胸,温暖了全身每一个细胞,柔情的暖流慰贴着每一个毛孔,我的一切已向你展开,拿去吧亲爱的,把我的身心带走,你的手逐渐在用力,在用力的挤压我的胸,让人体会到一种压迫感,吸呼声急促起来,我们交织在一起空气也开始升温、目光已迷離。
你的手指绕上我的胸尖,一股暖流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冲走了我的思绪。
江可蕊迷失了,她迷失在自己的想象和快乐之中,一阵熱流从江可蕊的小腹涌向头顶,带着灼熱的力量,冲击得她的脸颊火熱、大脑空白,只有紧紧的把季子强搂着,在季子强的唇舌中去接近那快乐的巅峰,在战栗中释放全身,江可蕊绵软无力的倒在季子强怀里。
江可蕊突然问:“你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凶?”
季子强笑了笑说:“我见了你,就想对你凶。”
她爬到床上躺下来,但双眼依然看着他:“你像是在报复我一样,这么大的力气。”
他贴着她的耳朵说:“是的,我要把这几个月的损失都捞回来。”
江可蕊说:“你不会得逞的,下不为例。”
季子强说:“以后我要天天这样做,不行,一天至少5次。”
她笑了起来,一下就翻到了季子强的上面,捏着他的鼻子问:“你当你是精钢不坏之躯?”
他没说话,因为她捏着他的鼻子,就点了点头,她那手一直没离开,像抓紧缰绳般,下面的动作加快了,他当然知道她要干什么,就拱起身子,让她摩擦得更紧贴,季子强好久没有做过了,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
在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季子强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却刺裸着身子出去接,江可蕊在后面说:“把水擦干净,把衣服穿了。”
季子强只是甩着手上的水,在浴巾上抹了抹,然后,看了看显示屏,是方菲的电话。她问:“到省城吗?”
季子强看了一眼江可蕊,说:“还在路上呢,六点准时到。”
方菲说:“你也不要赶得那么急。我们改个时间吧?我没时间吃晚饭了。”
季子强忙问:“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方菲说:“吃了晚饭吧。八点多一点吧。到时候,我给你电话。”
季子强说:“好的,好的。”
事实似乎在一点一点地证实他那个荒谬的猜测,季子强想,她难道真的墜落成这样一个种女人吗?她不为钱,却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慾望,他想,如果,换了另一个女人,一个极端丑陋的女人,或许,还能理解,但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喜欢她的男人多得是,或许,她是要通过这种肉慾的过程,得到一种征服男人的满足。
江可蕊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他身后,帮他擦着身上的水珠,说:“又是是一个女的?”
季子强点下头,但很正经的说:“财政厅的方菲。”
江可蕊脸色一变,问:“市长要你来省城办事要钱,就是来找她的?”
季子强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你好像在担心,我说过,既然我已经准备辞职了,这事情可以不办。”
江可蕊从他的脸看出了他的认真,看出了他的思考,她摇了摇头,说:“你还是去吧,我相信你。”
季子强还想好好的和江可蕊谈谈,就说:“我们到你们公寓下面的咖啡厅坐坐吧。”
江可蕊说:“你不去办事了?”季子强说:“改时间了,改到晚上八点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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