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菜之类的话,季子强也笑呵呵的顺口全部答应了。
在离开政府前,季子强又去了一趟办公室,他知道秘书科那位老科长也没下班,他还在等他。这位兢兢业业的老科长每天都要等他离开办公室后,才最后一个走。
季子强就过去敲敲门说:“老科长,下班了。”
老科长移开脸上的报纸,透过老花眼镜说:“季书记还有什么吩咐吗?”
季子强笑着说:“没什么事情了,你老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老科长想笑,似乎不会笑,咧了嘴角,说:“谢谢!”
季子强心中有点感动,如果要谢,应该是自己向他道谢才是。
碧云天酒店的金海大包房是一个挺大的包间,但今天这晚吃饭的人不多,准确地说,只有李季子强和彭秘书长,纯属私人聚餐,因此包间就显的有点空荡荡的。
对于彭秘书长这种老吃手来说,人不多,也有人不多的吃法,不用大点特点摆满一桌菜,彭秘书长点贵的精的,先点了一个清宫鲍鱼,在房间里慢慢地煲,其他几个下酒菜等季子强到了再点。
彭秘书长也知道,季子强总是晚到许多,总要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好了才过来。
做领导就是累!何况像季子强这样的书记,市长一肩挑的领导。
彭秘书长是一个易于满足的人,他认为,以自己的能力和水平坐到今天的位置已经是过头了,自己没有什么根深蒂固的后台,混了多少年都一直是个市政府的秘书长,全靠季子强来了之后,对自己的赏识,最后把自己提到了市委秘书长的位置上,还进了市委常委,要凭自己干,永远也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于是,彭秘书长很清楚,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并不是他的能力,而是季子强的提携,没有季子强就没有他的今天。
他经常说:“只要你季子强让说的话,我一定照说,得罪谁也没关系。只要你季子强让我办的事,我一定照办,命也可以不要。”
季子强媳妇不在柳林市,所以彭秘书长就隔三差五地约季子强出来吃饭喝酒,有时候也找几个小姐陪陪,放松放松,不过他们都很注意,陌生的,不太了解的,还有不是很安全的地方他们是绝不会去的,而且在那些地方,季子强几乎很少乱来过。
当季子强进了金海大包房时,彭秘书长正和妈眯打情骂俏。
这包间里面装修风格独树一帜,既奢华却不庸俗,古典中透漏张扬。雅致却不失高贵,笔墨难以形容的富丽堂皇。
妈眯是一个个儿高高的女人,三十岁左右,胸大大的,颤颤的,正在和彭秘书长喝交杯酒,彭秘书长的手臂就有意搁在她胸上。
喝了交杯酒,妈眯说:“还没上菜呢?”
彭秘书长笑“哈哈”一笑,说:“白干好。不要有什么附加条件,干起来才动情。”
妈眯是见过场面的,一听就明白彭秘书长话里的意思了,也笑着说:“白干不行。白干是要负责任的。到这里玩,别干那种负责任的傻事。”
说着话,彭秘书长见季子强进来了,示意妈眯也跟季子强喝交杯酒。
彭秘书长说:“我的老板来了,你也敬杯他,和他喝杯交杯酒。”
妈眯说:“不了,不了。今天那个来了,今天再不能喝了。”
彭秘书长说:“不行,不行。我哪一些次来你不是这么说?你一个月来几次?”
他说了就伸手要摸,妈眯拍掉他的手说:“男人摸了很晦气的,打麻将准点炮。”
彭秘书长说:“我又不打麻将,不赌钱,怕什么?”
妈眯跑到餐桌对面去了,彭秘书长就说:“不管怎么样,这杯你一定要和老板喝。你跟我喝了,不能不跟我老板喝。我这老板小气的很,一不高兴,就把我给撤了。”
妈眯只好接了酒杯说:“最后这杯了,喝了就不再喝了。”
彭秘书长说:“要喝交杯酒。”
妈眯假惺惺说:“我刚和你喝了交杯酒,怎么又和他喝交杯酒,我这人很专一的。”
季子强对彭秘书长笑着说:“算了,就碰碰杯吧。”
说完端起了杯子,和妈眯两人酒杯一碰,就喝了。
彭秘书长假借检查酒杯有没喝干净,凑近妈眯,抱住她,就往季子强身上推,这妈眯是那种千人搂万人抱的角色,一点不在意,顺势就倒在季子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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