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事。
“他们是普通军士!”白崎都统喝道,“而你是百夫长,当以身作则!怎么能随随便便。同时,他们也是老军士了!都有一年半载没回去了,你呢,这才离家多久?哼,十七岁,还没长大吧。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老是念家?”
这白崎都统一副高高在上口气,肆意训斥滕青山。
滕青山脸色一沉:“这些,不劳都统大人你管教!”
“这些我是管不了,可是,你是否离军,却是属我管!老兵可以暂时探亲,可新人,一律不得回去!”白崎都统冷声道,“滕青山,行军期间,如果你胆敢违抗军令,我就能下令缉拿你!将你踢出黑甲军!甚至于将你当场击杀!”
滕青山心中火起,可是却必须得忍。
“这混蛋,拿着鸡毛当令箭!”滕青山也知道黑甲军的军纪,行军和执行任务期间,凡违抗军令者,军队首领有权下令将其格杀!有这一条军令,也不奇怪。毕竟执行任务关键时刻,是不容出现扰乱军纪现象的。
可这一次只是普通的驻守任务。
“滕青山,等你下次再执行任务,到时候你想探亲,我不阻拦。可这次,不行。”白崎都统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你得学会长大!男儿怎么能老是念家?”
滕青山并没说什么,拉了拉缰绳,马速便慢下来,落到大军的中后面。
看着滕青山后退下去,白崎都统心底嗤笑:“小子跟我斗?你一个外人,就准备在我手下当一辈子百夫长吧,我就压制你一辈子!”如果说第一次见到滕青山出尽风头,他白崎心怀一丝妒忌的话。
那当看到青姑娘和滕青山关系亲近,白崎就是妒火中烧了!
官高一级压死人!
白崎要对付滕青山,的确轻松的很。拿着军纪的名头,滕青山还无话可说。除非滕青山不想在黑甲军干了。
……
滕青山和滕青虎并肩骑着马。
“青山,怎么了?”滕青虎询问道,“你脸色不太好。”
“这次咱们没办法回家了。”滕青山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回事?”滕青虎急了,这几天兄弟俩可都是一直期待着回家。
“是那白崎,那军纪大帽子来压我!”滕青山摇头道,“青虎,这白崎这么说虽然过分,可是,咱们硬是违抗他命令,那就是违抗军令,他有权下令当场击杀我们!所以,我们只能先忍忍,等过一阵子再回去吧。”
滕青虎气的牙痒痒,可没法子。
违抗军纪,那可是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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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城。
黑甲军五百军士骑着战马,浩浩荡荡行进在宽敞街道上,街道上,无论是富商显贵们的马车,还是武者的战马,都弄到了街道旁边。没人敢挡黑甲军的路。一时间连小贩都不敢叫喊生意了。
“停!”白崎都统一声令下,人马尽皆停下。
在街道前方,有一名穿着白色长袍的儒雅男子,他身后还有不少兵卫。
“白崎都统,哈哈,好久不见了。”这儒雅男子拱手道。
白崎都统跳下马,也笑着拱手:“杨老哥,咱们有一年没见了。老哥你曰子是过的潇洒啊,咱们兄弟,可是风吹曰晒哦。”
“知道兄弟们辛苦,周围四座酒楼,宴席全部准备好了。”这儒雅男子笑道。
当即,黑甲军一群人都下马,开始分散在四座酒楼吃饭。这四座酒楼内完全被包下了,里面没有任何一个客人。黑甲军军士们八人围着一桌,将四座大酒楼坐的满满的。而滕青山等五位百夫长,也聚集在一桌上。
至于白崎都统,则是和那位宜城城主共餐了。
……
雅间内。
滕青山等五位百夫长坐在一起。
“青山兄弟,那个白崎都统瞧不起咱们这些外来的。你也别在意。他这人就是器量小!”一体型偏旁的光头汉子喝着酒对滕青山笑着说道。
“老杜,我看,这没那么简单。那白崎对青姑娘有意思?大伙看不出来?”田单却是说道,“肯定青姑娘和青山兄弟走的近,那个白崎心中嫉妒,这才这么针对青山兄弟的。不就一次驻守任务吗?值得小题大做吗?”
滕青山却是喝着酒,心中有了定计:“他上次不允许青虎调遣,我退让。看来他以为我岁数小好欺负!蹬鼻子上脸了!”
滕青山毕竟是活过两世的人物:“我越是退,那他将会越过分!看来得找一个机会,好好震慑教训他一顿,否则以后有的气受。而且……我还不能违反军纪,教训他,还让他没话说!”滕青山心中略微一思索,便有了计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