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没,我能有什么心事呢?”田泽掩饰地道。
“你骗我。”
“好。”田泽苦笑地道:“我知道处理这种事情很难,但我还是决定了,我要跟凌青说一下。我们三个坐下来,好生谈一谈。”
钱欣雨感动地呻吟了一声,四肢也仅仅地缠住了身上的胖子。静静地温存了好半响她才说道:“不要告诉她。”
“为什么啊?”
“其实,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
“因为你们是好姐妹吗?”
“当然不是。没有一个女人不想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我很想嫁给你,也很想给你生孩子,将我们的孩子抚养长大。如果我告诉你我是因为和凌青是好姐妹而放弃嫁给你,那绝对骗人的假话。女人,在这种事情上是最自私的。我不能的原因是,是……”钱欣雨欲言又止。
“是什么?”田泽追问着。
“你也看见了,我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和你见一面……你能接受,我自己却不能接受我自己。如果我们在一起,一年的时间也不能见几次面,你对我的热情又能持续多久呢?就算你愿意,可我的孩子怎么办,我的孩子能接受一个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的妈妈吗?所以,我们现在这种关系就最好了,我想的时候就能和你在一起,没有负担,没有压力。而我也能将我的精力放到我的工作上,这个国家落后西方发达国家太多了,我们要迎头赶上去啊。”
田泽沉默了。他对钱欣雨有着一种难以言状的敬意。这个国家能在短短三十年里崛起世界强国之列,科技领域的差距飞速缩短,不正是因为有了她这样的科研工作者日以继夜地努力吗?为了这个国家,钱欣雨竟然能放弃她的爱情,放弃她嫁给心爱男人的机会,这样的女人,难道不值得所有的人尊敬她吗?
“你要拿掉这个孩子吗?如果这是你的决定,我虽然不愿意,但是……我还是支持你的。”田泽说。
“傻瓜,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拿掉孩子了?我不能嫁给你,但我却能和你生孩子啊。我都计划好了,我要把孩子生下来,我在实验室里带着他。大一些的时候,我就送他上学。在他十八岁之前,我不会告诉他你就是他的父亲。等他大了,我再告诉他,让他自己处理和你的关系。”钱欣雨说。
“为什么要十八岁啊?”
“那个时候他就是成年人了嘛,他就能处理和你的关系了。太早告诉他,对他的人生会有很大的影响。还有,你千万不能告诉凌青,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知道了吗?”钱欣雨叮嘱道。
田泽又将整张脸埋在了钱欣雨的酥胸间,这个时候他的感受还是很复杂,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失落。他想不明白,这种事情怎么会以这种方式来处理呢?但他却是尊重钱欣雨的决定的。
“你这家伙,你休息够了吗?”钱欣雨拧了田泽一把,“我两个月才见了你一面,你就这么疲惫吗?我可还饥渴着呢。”
这句话就像是一颗强力的春药,瞬间极其了田泽的兽性……
红旗牌轿车又颤动了起来,起伏、起伏……
万幸这车的减震质量过硬,不然,没准一使劲,它就趴地上了。没准再一使劲,它就爆胎了。
几度花开花谢,红旗轿车才慢吞吞地驶离停车场,两脚发软的田泽也才拖着疲乏的身体往回走。他此刻的状况是战士打靶把营归的状况,子弹打没了,脚也打软了。
站在电梯里,田泽联系了漆雕婉容。
“我快当爹了。”他说。
“我知道,是钱欣雨。”漆雕婉容的声音。凌晨三四点了,她居然也没睡,声音很精神,没有半点困倦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先前,我就在停车场的一个角落里。”漆雕婉容说。
田泽的嘴巴张大,半响才吐出两个字来,“变态!”
“回去睡一会儿,明天带我和卡秋莎去六扇门总部。明天之后,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见面了。”
“你有信心?”
“只有九成把握,但已经足够了。那两个老头子也不是什么难对付的角色,我知道他们的弱点。你只管带我们去就是,其余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漆雕婉容结束了通话。
田泽苦笑了一下,漆雕婉容还是老样子,自信而冰冷,没有半点变化。她就像是北极的一座冰山,就算日光照耀一千年也难以将它融化。
“哎,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将他融化啊,反正,我肯定是不行的。”胖子一声叹息。
不过,漆雕婉容这样说也缓解了他心中的压力和担忧。她这么有信心,那明天见面的事情显然问题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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