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拒绝又有什么意义呢?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事情田胖向来都是不屑去做的。他搂住了钱欣雨的翘臀,看着乱动的她。他觉得这个时候的她好美,美得冒泡。
“不许看我……”钱欣雨羞窘万分地将螓首埋在了田泽的胸间,她的臀却勇敢地晃动着,似乎是在研磨什么豆类植物的果实。
对了,那也许是豆浆?
卫生间里充满了奇怪的声音,压抑、跌宕、颤抖、充满激情和力量,如此种种,混乱不堪。
这和道歉无关,只和爱情有关。钱欣雨的一耳光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那一层薄膜,让两颗心融合在了一起。所以,事情结束之后,钱欣雨慌乱地逃走之后,田泽却还坐在马桶盖上回味。他不仅回味刚才的温馨浪漫,还回味钱欣雨的那一耳光。他忍不住地想,这样的耳光多划算啊,要是余静燃带头,整个蔷薇战队的女探员们排着队,一人打他一耳光,然后都来这么跟他道歉就好了。
那样的话,人生就圆满了,距离一飞冲天,得道成仙的境界也就不远了。
从田泽的房间里出来,凌青没敢回她自己的房间,而是进了一间没人居住的房间。余静燃或许还留在她的房间之中,她这个时候回去,观察能力惊人的女探长肯定会发现的。那样的话,多尴尬啊。
“我刚才是怎么了……好下贱……好好色……我居然自己就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关上房门,钱欣雨捂着胸口,心里乱糟糟地想着。她的玉靥之上红潮未褪,越发显得娇嫩可人。她的眼眸之中**犹存,半点不曾减退,越发诱人。
静静地待了一下,她冲进了浴室,她要好生清洗一下田泽留在她身体之中的东西。她并不是觉得那东西脏,只是万一怀上了怎么办?她一个连女朋友的人都没有却大了肚,如何去面对那些同事和亲戚朋友呢?更难堪的是,要是孩生下来,凌青肯定要过来祝贺她,那个时候她该如何解释孩的父亲是谁呢?还有,是叫凌青干妈呢,还是大妈呢?
关上浴室的门,钱欣雨很快就脱掉了身上的晚礼服,还有那条湿黏黏的丁字裤。她站进了浴缸里,伸手去开水龙头,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让她崩溃的问题,没水。五星级酒店的浴室居然没水!
“不会……怎么会这样呢?我要洗澡啊!”钱欣雨焦急地拍打了几下水龙头,可是还是没有水流出来。她接着又试了试挂在墙壁上的莲蓬头,还是没水。她瘫坐在了浴缸之中,心里琢磨着一个奇怪的问题,难道这是天意?
上天要你孕,你就不得不孕。
上天要你三更孕,绝对不会孕你到五更!
半响之后,钱欣雨走出了浴室,她爬到了床上,然后拉过被,将头都盖了起来。她想过打客服电话问一下,但所有的电话都被监听,她害怕被余静燃或者别的女探员知道。换个别的房间试试?她也有想过,但却又怕刚一出门就被余静燃撞上,或者碰见蔷薇战队别的女探员。总之,各种害怕,各种尴尬。想着想着,她也懒得去想了,决定什么也不管了,睡觉!
“怀孕就怀孕,我一个女人想当妈妈,这难道还需要向什么人解释吗?不需要!”钱欣雨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舒舒服服地睡大觉了。
却就在同一时间,在酒店的供水操作室里,一个身高腿长的女人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喃喃自语地道:“想洗澡?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最好一次就怀上,不然的话,以后有得你完事想洗澡的时候没洗澡水!”
这个女人自然是革命军的特战军的军长,漆雕婉容。
在她的身后,一个身穿工作服的工作人员软泥一般躺在地上,显然是被打晕了。那可怜的家伙甚至不知道是谁从后面敲了他一下,更可怜的是,他的记忆会被清洗,他醒来的时候甚至不会记得他昏厥过。
漆雕婉容拿出一只笔记本,打开,然后在“钱欣雨”的名字上打了一个勾。在“钱欣雨”的名字下还有一大篇资料,记载着钱欣雨的年龄、血型、身高、体重、dna数据串……甚至还有大姨妈来临的周期性时间表。
在另一篇上赫然记着“凌青”的名字,那名字下也打了一个鲜红的勾勾。凌青的名字下也是一大篇资料,记载着凌青的年龄、血型、身高体重以及大姨妈来临的周期性时间表。不同的是,凌青的大姨妈周期表里面还多了一个红色的原点标记。
那个原点标记所对应的时间正好是这个月,可是,那表示是来了呢,还是没来呢?这个问题,恐怕就只有漆雕婉容知道了。
合上笔记本,那上面赫然些着两个大字——绝密!
你在开什么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