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给他按摩双腿,且还对那充血的部位视若无睹,就像是一个妻一样照顾着他……可她为什么总是若即若离的呢?
“喝酒。”凌青举起了酒杯,嫣然一笑,“如果我喝醉了,我就给你一个把我背回去的机会。”
田泽又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这个女人哪里是什么孤儿院的院长,简直就是修练了千年道行的狐狸精。她总有办法让你觉得你还没有追到她,但她又总能很巧妙地提醒你,她对你有好感,而你又有可以占到她便宜的机会。
又一杯啤酒下肚,凌青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了。她含混地嚷了一句“好热”然后就把领口微微拉开了一些,顿时间一大片雪白的嫩肤就曝露了出来。还有那条深不见底的奶沟,也许是因为酒力的作用,它竟呈现出了一种粉红的色泽,分外妖娆,分外迷人。
还好这是雅间,只有田泽可以欣赏到这迷人的春光。
田泽忽然很羡慕那些梁山好汉的酒量,喝白酒都是捧着坛喝的。他琢磨着,他要是有那样的酒量,今晚就能轻松将凌院长灌醉,然后背她回孤儿院,扶她上床,然后拥有她的全部……就连去酒店开房的钱都省了。
可事实上他的酒量哪里比得上凌院长呢,这一杯下肚,他觉得肚胀得难受,酸酸的酒气从喉咙里不断往上冒。他看凌院长的胸脯,居然有些重影的感觉了。他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这才恢复正常。
“胖,你不会连女人喝不过?”凌青伸手抹了一把胸脯上的细汗,咯咯笑道:“那你还怎么背我回家呢?”
田泽,“……”
正在郁闷的时候,耳朵里忽然传来了漆雕婉容的声音,“笨蛋,你不知道去洗手间把喝的酒吐出来啊?快去,把握这个机会,把她给上了!”
来自未来的女战士比田胖还着急这事情,因为,凌院长很有可能就是“李察基”他妈,如果没有田泽这个老爸上他老妈,哪里会有小“李察基”呢?
“凌姐,我去趟洗手间。”田泽心领神会,赶紧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
凌青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个好看的幅度。她用水汪汪的眼神看着田泽,那眼神似乎是看穿了田胖的小把戏却有不点破。
田泽不敌她的眼神,赶紧闪人。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田泽好受多了。把喝的酒吐出来,这是作弊的行为,但为了能让凌青怀上“李察基”,他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在返回雅间的时候,田泽忽然看见廖局长和郭东还有一个青年男正迎面走过来。廖局长和郭东一左一右,青年男居中。三人的身后还若即若离地跟着两个体格魁伟的男人,眼神锐利,不苟言笑。
在华国,处处都是学问,就连走路也不例外。一群人出行,最有身份地位的人总是走在最前面,最中间,其余的人也总是要慢半步,不敢超越。
也正因为此,田泽不由多看了那青年男一眼。那青年男样貌英俊,一身笔挺的西装,很有气场的样。
田泽虽然看不见他衣服和腕表的牌,但从那些东西的品质来看也不难看出,这青年男身上穿戴的东西都是名贵的奢侈品,普通工薪阶层的人,有可能一辈都买不起。
就连廖局长和郭东这样的人都要刻意落后半步,且左右相陪,再加上他的气质和衣着饰物,这些都说明了一个问题,这个青年男很不寻常。很偶然的,田泽想到了罗德生无意之间提到过一次的人物,扬。但这只是他的猜测,不能确定。
突然照面之下,廖局长和郭东也看见了田泽。两人的面色也悄然地变了变,他们不想在这里碰见田泽,但这条走廊的两边都是雅间,是封闭的,根本就没法避开。
短暂的沉默之后,廖局长才出声说道:“小田,今天出的院吗?”
田泽礼貌性地笑了一下,“托廖局的福,身体好得快,这不今天就出院了。”
廖局长点了点头,又对郭东说道:“东,你带扬公去雅间,我跟小田说几句话就过来。”
扬公?田泽心中微微一动,果然是他!
被称作扬公的青年也看了田泽一眼,眼神冷淡。然后他和郭东向前走去,进了一间雅间。
“小田,既然你已经出院了,明天就来局里报道。局里研究决定,决定把你的工作岗位调动一下。”廖局长不能不热地道。
“调动?调到什么工作岗位呢?”田泽也是不冷不热的口气。
“经局里研究决定……你去守电话机。”廖局长厌恶地看了田泽一眼,他不满田泽的这种说话的口气,目无尊长!
田泽愣了一下,忽然笑了,“凭什么呢?”
“田泽!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不过是一个三级警员,你怎么跟你的领导说话的?”廖局长一下就怒了。
田泽冷笑地道:“你是领导,难道我见了你就要点头哈腰,甚至给你下跪吗?你的权利是谁给的,还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你又凭什么爬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显摆你的领导架?”
“你……”廖局长已经被气得七窍生烟了。
“那么,我再问你一下,廖局长,阳光孤儿院五十万善款失窃案,究竟是谁破的呢?”田泽看着廖局长问。
“当然是郭东,你以为是你吗?你虽然参与了一些调查,但你无故打伤嫌犯,还有人重伤……局里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就算是宽宏大量了,你不要再妄想什么功劳了。你如果敢对外面胡说些什么,我不介意追究你的知法犯法的责任。”廖局长冷冷地道。
“那要是我管不住我这张嘴,说漏了点什么呢?”
“哼!你这算是威胁我吗?就你配!你不要忘了,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三级警员,你还能捅破天不成?我告诉你,我随时可以将你从局里驱除出去,让你饭碗不保!”廖局长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目送廖局长离开,进了郭东和扬公所进的雅间,田泽才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话,“婉容,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知道。”漆雕婉容的声音从耳朵里传来,“你是要我监听他们的谈话吗?”
田泽笑了一下,“最好是录下视频。”
“这是小事,你放心。”顿了一下,漆雕婉容又说道:“你快回去陪凌院长喝酒,你给我争气一点,把她灌醉,今晚就把她上了。”
田泽,“……”
“你要记住,无论是什么事情,哪怕是美国和俄罗斯打起来了,对你来说都是小事,无关紧要。你的使命就是找女人生孩,能生多少生多少,明白了吗?”
田泽,“……”
无论是谁,摊上这种拯救全人类的伟大使命,他的感觉都将是极其复杂的,田胖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