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好在沈鹿溪没有忘了他,跟几个宝贝说了一小会儿后,就问,“难道没有人想爸爸吗?”
“我我我!”亮亮立马双手举高高,“我想爸爸啦!”
沈时砚这才眉眼含笑,凑到镜头前,结果,闹闹耷拉着一张小脸说,“妈妈,咱们不是商量好了要换个爸爸嘛,怎么你出门这么多次,都没捡到一个合适的吗?”
沈时砚,“......”
沈鹿溪看他一眼,强行憋着笑,点头道,“嗯,没有合适的,闹闹,就将就将就继续用现在这个爸爸吧,成吗?”
闹闹撇嘴,瞅他爹一眼,然后转身留给沈时砚一个后脑勺。
沈时砚,“......”
又跟几个孩子说了几句,挂断视频,沈鹿溪就没再忍住,在沈时砚的怀里笑的花枝乱颤,问他,“欸,你说,你儿子怎么这么记仇,这倔脾气,到底随了谁呀?”
沈时砚抬手轻捏她的鼻尖,“我儿子,当然是随我。”
“原来你知道呀!”沈鹿溪嗔他,“那你下次再训闹闹的时候,可得悠着点,我可不想他天天在我面前嚷嚷换爸爸的事。”
“要不,你回去主动给闹闹认个错,跟他求和呗?”她又提议。
沈时砚,“......”
“老板,太太。”这时,副驾驶位上的薛三忽然开口。
“什么事?”沈时砚问。
“刚刚的消息,陆家老爷子,走了。”薛三说。
陆老爷子走了......
沈鹿溪愕然。
大年初一那天,虽然陆老爷子的状态已经很不好了,却怎么也没料到,他会走的这样快。
“在哪里走的?”沈时砚问。
“陆家大宅里。”
沈时砚微一点头,吩咐,“让人准备一下,按照习俗,该送的都送去陆家。”
陆老爷子在晋洲甚至是整个国内的商圈,也算是德高望重了。
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走了,他身为晋洲另外一个大豪门的当家人,自然有很多礼节不能免。
“是,老板。”
“陆老多大年纪了?”沈鹿溪忽然问。
她记得,刚跟沈时砚在一起的那一年,沈时砚带她去参加了陆老爷子的八十大寿。
“到今年,八十八了吧。”沈时砚说。
终究没有熬到八十八。
沈鹿溪点点头,想到家里年岁跟陆老爷子差不多的唐老爷子,不免有些湿了眼眶。
即便唐老爷子真的能长命百岁,那也不过十几年的光阴而已,终究,唐老爷子也是要离开他们的。
他们能做的,只有在老人家生前,多陪伴,多尽孝。
两天后,陆家为陆老爷子举行吊唁仪式,沈时砚和沈鹿溪跟沈怀清都去了。
唐家没有再派人来,沈鹿溪是沈家的女主人,同时也代表唐家,给陆家人送慰问。
吊唁仪式上,最悲伤最难过也最憔悴的人,莫过于陆瑾舟。
陆老爷子在,陆家的威望就在,人人都会看在陆老爷子的面上,忌惮礼让陆家几分。
如今,陆老爷子走了,陆瑾舟想要撑起整个陆家和陆氏,比以前更艰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