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乾的牌位应声落地。
众人齐齐冲上来,温月澜手快,将牌位握在手中,仔细擦拭。
“如何了?”
温老夫人一脸焦急。
“这……”
温月澜求助似的看向温初阳。
温初阳看向牌位,眼里也流露出困惑。
“怎么了?”温老夫人急坏了。
“母亲,无事,只是牌位的边缘磕出了些裂纹。”
“什么!”
温老夫人险些背过气去,还是袁氏手快,将人扶住,没有酿成大祸。
“牌位受损,此乃大不幸啊!”
温老夫人双手合十,向着祖祠四面八方连连作揖,口中念念有词。
“先祖勿怪,先祖恕罪。”
“母亲,此裂隙有些不同,您瞧。”
温初阳将牌位恭敬的奉到温老夫人面前,他虽然是家主,但是还是更习惯什么事情都由老夫人来拿主意。
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她的思考远比他自己来的深沉。
“这是,凤纹?”
温老夫人脸上由忧转喜,不可置信的反复抚摸牌位上的裂隙。
红木制成的牌位一角,数道浅浅的裂纹完全不似磕碰而来,就仿佛天降神迹,圈画出明显的凤尾图案。
温老夫人的目光在秋木白和温雪末二人身上逡巡,沉默了片刻,道,
“你们两个,先回去休息吧。”
袁氏熟练的派人引着秋木白二人,离开了祖祠。
事关重大,她还要出去疏散众多的宾客,这么大的事情,在没有确定之前,不能走漏一丝风声……
“姑母,我不走,我还有事儿呢。”
宾客都是温府的朋友,主人家下了逐客令,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都通情达理的告辞离去。
只有袁修齐,撒娇打滚着,说什么都不肯离开。
“这……”
毕竟是自己娘家人,又是日后袁府唯一的指望,袁氏对他很难拿出长辈架子来。
“姑母,你们忙你们的,我只在客房休息,绝对不耽误你们的事儿,可好?”
袁修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姑母的表情,也能猜出来事情不小。
只是这大好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他实在是不甘心。
秋木白当初并非只是给了他一个希望,还通过季府的运作,弄来了一张泛黄的婚约。
虽然这婚约上并没有写上袁修齐和温月澜的名字,但是这是温、袁两府先人定下的,世代通婚的文书。
到了他这一代,可不就是他了?
温府就算再有权有势的,也不敢对先人不敬吧?
这才是袁修齐今天敢来闹的底气。
袁府一日不如一日,他虽然不管事,但是天天听家仆在耳边唠叨,他也知道。
留给他纨绔的时间不多了。
再不能把温月澜绑上袁府的船,袁府要彻底没落了。
所以他不能走。
袁氏被袁修齐磨得没法子,只能提醒道,
“不许乱跑,安静待着,你要出门什么的都要跟我说。”
袁修齐疯狂点头,只要能留下就行。
袁氏也拗不过他,只能派了身边的心腹丫鬟春香守着,以防他乱跑,泄露了秘密。
送走袁修齐,袁氏轻抚自己的肚子,面露忧伤。
温府的天要变了,她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