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不已,如今她却依旧游刃有余。
当魔化NPC与神器合体时,她召唤出辰谴法典、激活月沉耳扣、祭起流星,催发法则之力,甚至没让海曼等人帮忙,有众原住民从属提供给她的各种护身法宝和奥尔里多给的日曜法袍做防御,就跟对方拼了个旗鼓相当。
盛亚维无心在这个人身上试探自己的极限,更无心在他面前捡起自己不多的节操,明里做出拼尽全力的样子,暗地里掩护两个分身偷袭。
一击成功。
分身像压垮对方的最后一根稻草。在NPC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时候,盛亚维几个单体禁咒下去...魔化NPC如上一世那般,带着怨恨、暴虐的眼神归为尘土...
只是,上一世他留下的是一个黑匣子。而这一世,没来得及自爆神奇的他,不仅留下一条贴身丝帛,还留下了一根神杖。
盛亚维没管神杖,也没在意失去能量自动溃散的隔绝法阵,一边用精神力摄回丝帛。一边灌下早就准备好的各种回复药剂——盛亚维才不会在同一个坑里跌上两次。
将丝帛收回储物戒指,确定周围没有威胁到她生命安全的存在,盛亚维凝神看向NPC消失的位置,眼神莫测。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是一小会儿,盛亚维才渐渐升起一种,为上一世划上圆满句号的完结感。
盛亚维和NPC的决斗不是重生后最艰难的一次战斗,比不上在地底下与金属傀儡潮作战的那一次,比不上在每层神祭空间龋龋爬索的任何一日,更比不上在半完成的献祭法阵中独抗数以千计的高阶魔狐,但这次获得胜利的一刻,是她重生以来最有成就感、最畅快的一刻。
所谓的念头通达,便是这样的吧?
品味过后,盛亚维便像捡破烂一样捡起神杖,端详两刻,撇撇嘴,将神杖扔进了背包里。
而后,盛亚维整整法袍、披风,又用莫名的眼神地扫了扫远处的树林,才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意识那头,玛金笑嘻嘻地打趣盛亚维。
【我以为你没发现他们呢!我和玛索刚刚还在讨论,要不要提醒你来的,不过看你打的那么认真,我们都没好意思出声,就怕打断你的‘雅兴’。】如果杀人也算雅兴的话。
【是吗...】盛亚维用一种有点意味悠长又有点满不在乎的语气回道。
【嘿嘿,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早就料到那几个小家伙会不管你远调他们的意图,偷摸潜回来?】玛金用一种‘我猜中了’的语气问道。
而玛索则用真正疑惑地语气问道:【你应该知道这是无用功,那些小...辈可把你的安全看得跟他们全族安全一样高,你之前干嘛还费心布局了一番,企图调开他们?】
盛亚维笑笑:【无用功?不,我只是表明态度...表明不想他们插手的态度。】
玛金在一边听得恍然,那些小家伙又不像他们跟盛亚维有契约,感觉不到盛亚维不想让别人插手的坚决,如果盛亚维不提前表明决然的态度,刚刚那个NPC魔化的时候,或者更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