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哼,你难道还会不知他在何处?”沈灏珏讽刺的开口,但手却没离开腿上的盒子。
虽然话不好听,但沈玉谷心却放松了不少,只要哥哥不是落到他手上,其他都好说。
沈灏珏见沈玉谷不语,神色却是暗暗松了口气,顿时好不容易散去的那些火气又次回来,赫然起身拍向软榻,那软榻应声而碎,“怎么?见他不在你倒是松了口气?与他一起瞒我很是得意?”
“父王,并非如此……”沈玉谷转身,神情一派恭敬,语气也缓和不少,只是话刚出口,却瞟见沈灏珏怀里的长盒居然敞开,盒内赫然是几根白色的尾羽,尾羽末端还有些许血迹,当即脑子便炸开,赫然怒喝,“父王,哥哥只是爱你,你却这么对他?!他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非要逼死他才甘心?!”
“我逼死他?是你们一起联手欺瞒我吧!我倒不知,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两个儿子居然也会谋权谋士了?嗯?”沈灏珏虽然愤怒,却从未有松手的打算,那长盒稳稳地躺在他怀中,指腹有意无意的摸向那柔软的羽绒。
“我也就几天前才知道哥哥并未失忆,如若父王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要逼死他,哥哥又如何会装失忆?”沈玉谷如今浑身冰冷,“你说我们谋权谋士,那好,反正这几日^你也瞧我不顺眼,干脆我带着哥哥离开这得了!”
听这话,沈灏珏便知道,沈旻珺要走的事,并未和沈玉谷透露过,心中却甚是失落,本来他还打算从沈玉谷口中逼出自己所要,但显然他那长子的智商并不让人感到捉急。
甚是清楚,沈玉谷发起脾气颇有几分口无遮拦,为了安全起见,他并未告诉任何人自己的行踪。,“一起走?哼,你那好哥哥早就抛下你独自走了!”
“走了?”去往何处,沈玉谷并未问出口,毕竟瞧如今状况便知道,父王并不知晓,甚至可能领走前被沈旻珺摆了一道。
心中有些失落,不明为何哥哥要走也不带上他一起。
沈灏珏冷哼声,并未回答,反倒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几个暗卫则在翻查房屋,尽可能希望找到线索。
“哥哥走了也好,”沈玉谷微微松了口气,“想来,要不是父王爬上了白妃的床,毁了你答应的誓言,哥哥也不会走的如此坚决。”说着,目光却投向父王怀里的长盒,心里却向着如何能把盒子弄到手。
“如若不是你如此无能,我需要这般做吗?!”说到此事,沈灏珏自然觉得引发点在沈玉谷身上,如今这局面要不是他,又如何会落到眼下这幅田地?!
沈玉谷并非过往那般失去冷静,反倒是微微眯了眯双目,“父王,你觉得我无能?那还请问我到底无能在什么地方?”言语之中带了几分冰冷,“自己信任魏子涵,不敢动,对他还言听计从,要不是他魏子涵,哥哥又如何会落到眼下这地步?”
“这事如何与魏子涵相关?!”说着不快的皱眉,“伏虎令遗失之事难道不是你自己的过错?旻珺替你受罚,又为何要说道魏子涵头上!?他的确权力过大,但却也是一心为朝之人!此外,这几日朝堂之上有多少人对你心存不满?若非往日^你性质过于张扬,又如何会得罪那群大臣?处事不公,行^事不正!你可知这几日上的折子都是如何说你的?!”
“父王你自己也说了,魏子涵权力过大,如今我朝除了他以外,便是辛泽飞那老家伙以及薛明卓,和刑部王湛生,户部张社锋权利颇大,但这些人都比不过魏子涵一人!更何况辛泽飞那老家伙恨不得什么事儿都与自己无关,让他独善其身。薛明卓,是个带兵打仗的,除了会舞刀弄枪外什么都不会,刑部的王湛生是魏子涵的门生,而张社锋虽然有能力,却因朝堂上存有魏子涵,而无法施展拳脚,连朝堂上的事儿都做不好,还会闹到后宫?至于后宫之中,父王除了母后外,边无其他妃子,又怎么可能存有打算害长子之人?”说到此处,深吸了口气,“这些况且不提,我的确除了兵权伏虎令没保管妥当以外,你我皆知此事是有人暗害,但也抹不去我的过失,可除此之外,我还有何不好?我受父王亲自教育多年,至始至终都是勤勤恳恳,对下虽然狂妄不羁了些,可说到底还是那些人便是喜欢如此!
可魏子涵第一次想要暗害我便是英招城之事,你把我弄到边疆去,才躲过一劫,可要不是当时哥哥把天狼卫队给我,要不是薛明卓身旁的军师当年受恩于哥哥,你当真以为我会在边疆如此顺风顺水做的好事儿?这粮草官我之所以满门抄斩,那是因此事并非第一次!我到边疆后,便有不少人给我小鞋穿,老子我好歹还是二王子!好歹还是唯一的继承人,他们都敢如此,又是谁给的胆子?!父王你有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