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一扫先前的不快,反倒是面带笑容道,“哥~其实也没多大事儿。”浅笑着,徐徐道来,丝毫不做隐瞒,甚至威胁魏子涵的言辞都说的干净。
心中虽然怀有几分忐忑,但多是为了不安,唯恐兄长责骂而已。
可谁知,沈旻珺听着,却摇头轻笑,“你啊你,要哥哥我说什么好?”说笑着,又微微叹息,“玉谷果然是成王者。”
沈玉谷听着却有些不解,“我都被人快逼出凤凰城了,哥哥还说这种笑话。”
“我知道玉谷敬佩我料理国事上的能力,的确,如若我并非白子,或许能成为一个好君王,体贴百姓的君王。但终究少了一股你身上气魄,能让折服的风范。”说着便揉了揉玉谷的脑袋,“此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我能替你处理干净。”
沈玉谷自然知道绝不可能当真如沈旻珺所言那般轻松,唯恐哥哥做出什么牺牲当即便问,“哥哥打算怎么做?”
沈旻珺一叹,“我来背负所有责任,你还必须保持自身干净,决不可让魏子涵达成目的。”
“哥哥?!这可是重罪!”沈玉谷失声道。
如若自己遗失,终究不过是办事不利之罪,但如若是旁人,那就有盗取兵权之意,那绝对非同小可。
满门抄斩都不属于重的!
“无碍,我自有分寸,更何况如今我无权无势,被困境在后宫,更是失了忆,不过是六岁无知的儿童~”说着却微微眯起双目,“不过,你今日所做的确有错,父王势必会对你有所责备,你莫要放在心上,毕竟此次是你自己的过错。”
沈玉谷张了张嘴,不服的撇过头哼了声,都到这时候了,还帮那只老孔雀说话!
还真是真爱,怎么不见得对他这弟弟也这么好~
想着就委屈,就不高兴,拉松下头顶那几根呆毛。
沈旻珺瞧着瞬间幼龄话的傻弟弟,微微用力摁了摁额头蹦跶的青筋,“今日如你所言,势必是你的心腹所谓,但一个堂堂继承人居然连自己的人都约束不足,实在太过欠缺,就连我都没想到会如此。更何况,这几日看得出,父王是不满你的自大,自以为是,认为你过于自满,没有竞争压力,使得你毫无上进心。否则也不会有沈邵俊什么事儿,更不会不去阻拦那些人的话头,反倒引来如此局面。失望是必然,就算这次能平安度过,但魏子涵势必会抓^住此事,与一干重臣一起给父王施压,并让父王明了你过于青涩,上不可重用。”
“他们要做什么?!”沈玉谷听着不过是微微眯起双目,嘴角却扬起一丝冷意。
“做什么?”沈旻珺轻叹,“这要看他们有能力做到什么,玉谷,如若不行,我会引起天下大乱,助你功成名就。”
“哥?”沈玉谷反倒不明所以。
“你适合乱世,并非守国之君。”沈旻珺微微叹息,带着一份无奈道,“如若他们一旦对你心存疑惑,而你还要证明自己的不可或缺,只有如此。届时,你可等着他们求你,不是很好?”
沈玉谷听着眼前一亮,但随即有些不安,“那哥哥你……”
“这点你现在无需关系,”沈旻珺说道此处,起身推开房门,天泽带回一个木盒,接过打开,“你看看,这块伏虎与你那块有什么区别?”转身递给沈玉谷。
后者结果看了眼微微颔首,“大致相同,但如若细看还是容易让人看出区别。”
“这就够了!”说罢,沈旻珺用力砸向地面。
沈玉谷顿感惊讶,“哥?”
“待会儿便说我去你书房玩时,不知这是何物,摔地上砸碎了。”沈旻珺说着,便开始揉眼睛。
“哥……”沈玉谷下意识喃喃道,“就是你天真无知,可,可……”他还是说不去,但谁都明白,饶是如此,沈旻珺依旧要受罚。
更何况,朝堂的官员没有一个喜欢他,如若见他落魄,自然会落井下石。
“两者保其一,自然是我这做兄长的来替你顶罪。”沈旻珺自己倒是无所谓,“寻常家庭,都是弟弟闯祸,哥哥来收拾残局,我们自小疏远,如今难得有机会,如何能放过?”说着丝毫不在意的捏了捏沈玉谷的脸颊,“记住玉谷,我作为你的哥哥,自然愿意为你承担一切,也心甘情愿,你不必包有什么负担,待会儿可做出无奈,但决不可拦去责任,可替我说话,但不可揭穿,否则我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不提,你我依旧还是会受罚。”说到此处,微微叹息,“父王势必不会……你心里要有个数,如若他要保你,就不会出面阻拦。别怪他,他也是为了你。此外,记住今日的教训,玉谷……”说着,便对门外的天泽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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