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真正满足自己的父王,如今……
做到一半昏过去都有过两次,更别提,别提……
沈旻珺羞愧的恨不得在地上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的确要看太医,就算不能像他爹爹那样,最起码不至于失禁……
索太医跪在地面却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惊的浑身泛凉。如此一来他却是明白为何圣上要沈王爷永远不会回复记忆,甚至只保留六岁前的记忆。
这种事,这种事……
索太医浑身泛凉,背后愣是冒出一阵冷汗。
沈灏珏起身,俯视那喂喂打颤的太医,冷哼声,“你替他好好看看!”
好好两字特意加了重音,索太医下意识磕了个头,“是,是……”
沈旻珺下意识觉得空气中的气氛有些奇怪,扫了眼那两人又一时看不明白,斜着头却见索太医端了一碗药到自己面前,还没喝就却瞧见索太医掏出一套金针。
当即不解的锁眉,又看向索太医面色沉重,眼中似有挣扎,显然他不想对自己做些什么。
自己与索太医多年来的感情绝非说说,这位太医自由对自己照料有加,否则以自己年幼时毫无自保能力,别人下毒都能毒死自己几回!
想到这又看向床头站着的沈灏珏,心越跳越快,总觉得此人大有问题。
深吸了口气,面露甜蜜和羞涩,下意识把药先放一边,拽了拽沈灏珏的袖子,“爹,爹爹出去么……我,我不要你在旁边看着!”
开始还带着几分腼腆,可到后面,这话可是傲娇。
沈灏珏心里也不愿看,虽然他做出这般选择,可心里并非好受。
又深深的看了眼索太医,转而轻笑,低头亲了亲自家小孔雀的眉心,“你这小家伙倒是不好意思了?”
“我不管!出去!”说着就推。
后者轻笑着顺着他意思走出房门,最后深深的看了眼那只撅着嘴坐在床头的小孔雀,一狠心用力关上门。
虽然他知道如今的选择,他对不起旻珺,可……他实在无法想想旻珺如若恢复记忆,那又会如何?
更何况,沈灏珏知道,身为沈王爷的沈旻珺或许还是他的子嗣,是他的长子,却绝非他的所爱……
他爱着的,永远是那有着纯白尾羽,一脸信任,一脸仰慕注视自己的小白孔雀,他会痴^呆呆的爱着自己,会不自觉地一步步退让,让到无地可退,却依旧会隐忍。
这份让自己心疼,却怎么都爱不完的感觉,实在太美好。沈灏珏自私的,擅自决定了那人的未来……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可以不是?
想着沈灏珏冷笑声,毕竟自己是他的父亲,那孩子的将来,如何选择不该有他自己做,而该有他替那孩子做出择舍。
那之前那孩子做的选择,可没一个好的……
却说房内,沈旻珺思索的看向还在那针的索太医。
后者心里还在思索如何下针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可谁知,抬头一看,沈王爷居然一口药都没喝,这可不像平日的沈王爷啊,“王爷为何还不把药喝了?”往日那孩子瞧见药都不吭声,直接仰头就喝,也不管这药有多苦。
沈旻珺听着,只是垂下眼帘,又扫了眼那碗药,如今他在感觉不出有问题,那他就不是沈王爷,而是傻^子了!
可自己好好地,父王怎么会要对自己动手的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索太医是他最信任的太医,医术高明不提,更是对自己一片善意,否则也不会流露出这种抗拒的神情。
“索太医,你替我看了多少年的病了?”沈旻珺的指腹沿着碗沿,徘徊。
索太医心里咯噔了下,这神情,这气韵可不想失忆!“二十六年!”
“是啊,都二十六年了。”沈旻珺冷笑声,“你也知,这世间我最信任的除了恶狼便是你了,哪怕你离开凤凰城,但我一有压不下去的病患都是书信与你,你再传来药房与我,可是?”
索太医当即放下手中金针,双^腿跪于地面,什么都不敢多言。
眼下他是真真正正的明了,那沈王爷根本没有失忆!
慵懒的靠在床头,神色冰冷,“索太医这是要辜负我的信任?”
“不,小人不敢!”这分磅礴的怒气让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索太医都扛不了,心里暗暗叫苦,更是为那孩子心里难受。
为何在最信任的面前要隐瞒记忆?却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发生,发生这种事?!
当今圣上不希望沈旻珺恢复记忆,他能理解,也能猜到为何。